“你还有哪位师姐?”陆昙失笑。
“可是您都在离婚冷静期了,不怕以后温盏姐不配合您销毁恩怨簿?”
“她不会。”陆昙连思考都没有。
“您有没有发现,这一场离婚的风波,消耗了温盏姐对您的信任,却让您看清了您自己的心?”毕舒城夹了一口服务员端上来的鱼,感慨道:“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总比我一直辜负她,委屈她好。”陆昙道:“至于信任,再慢慢积累就好。”
毕舒城见她这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不禁道:“您就不怕温盏姐变心?”
听到这话,陆昙不由自主地蹙眉。
坦白说,她没有考虑过温盏变心的可能,即便两人走到了离婚的分岔路口,她都没有往这方面想。
在她的认知里,这是她做错事才承担的后果。
所以她没急着去主动追求温盏,她想等温盏消消气,再徐徐图之。
“心意会这么容易变吗?”她困惑道。
果然师姐还是那个迟钝的师姐,毕舒城捏捏鼻梁,提醒道:“温盏姐都做好离开您的决定了,变心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这个冷静期,再冷静冷静,您就要凉了!”
陆昙凝眉不语。
“再说,您若是不担心,为什么要跟到这里来呢?”毕舒城困惑道:“总不能是为了捉奸吧?”
陆昙无言以对。
她潜意识里,的确还是将温盏当作自己的妻子,所以才跟到这里,只是她也清楚自己不招温盏待见,所以不敢直接上前,只能远远地守着自己的妻子。
“捉奸?敢问陆部长,这是要捉谁的奸?”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声音,陆昙和毕舒城不约而同地回头,却见唐筹正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们。
原来唐筹刚才有工作处理,没有跟温盏她们一车过来,这才有了当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