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陆昙清醒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 她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又直了直因趴着睡而有些僵硬的腰身,一抬眸便被顶着黑眼圈幽怨地凝视着她的毕舒城给吓了一跳。
“大早晨的不睡觉, 看我做什么?”
“师姐昨晚给谁打了电话, 说了什么, 还有印象吗?”毕舒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陆昙仔细地回忆半晌,挫败道:“抱歉, 昨天喝太多了,没什么具体印象。”
毕舒城哀嚎一声,将头在桌子上不轻不重地磕了几下。
“您给温盏姐打电话的时候, 怎么不告诉我唐筹在她身边啊……”
陆昙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只跟着道:“唐筹怎么了?”
“唐筹……把我认出来了啊。”毕舒城的哀怨声更高。
“……”
另一边,温盏喝着唐筹买来的早餐粥, 疑惑道:“毕舒城就是筹姐一直在找的觥筹酒吧的老板?”
“嗯。”唐筹补充:“之前在酒吧, 时不时戴着请君一面和我春宵一度的也是她。”
温盏:“……”
“她现在叫毕舒城?”唐筹轻声道:“我们当初认识的时候, 她还叫毕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