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荒唐至极。”陆昙阖着眼眸自言自语,也不知是在说这大胆的假设还是自己几百年被牵着鼻子走的过往。
毕舒城耸耸肩,将此话题揭过:“驭神印和恩怨簿的事师姐还需要从长计议,那我们聊聊更重要的事?”
“什么?”
“离婚的事。”毕舒城直接道:“师姐还想和温盏姐好好过日子吗?”
陆昙刚要开口便被毕舒城出手制止。
“师姐先听我说。”
陆昙只得闭上嘴,安静地等着下文。
“跟师姐讨论这个问题之前,还是要与师姐先说清楚,恩情和爱情本就是两回事。”毕舒城清晰地道:“我们不谈恩情,只谈爱情,师姐舍得与温盏姐分开吗?”
陆昙此时酒意逐渐上头,神思开始昏沉,干脆凭着本心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毕舒城诧异。
“她一露出难过的表情,我就什么都想依着她,哪怕……是离婚。”陆昙眸中布上复杂的神色:“可真答应了,我自己……又觉得压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