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具体的事。但是对于温暖的态度,我想我已经对她说得足够清楚。”
——
陆昙的确不知道具体的事,但陆谨怀正在讲给她听。
“我听温瑜说,小的时候,温暖杀人未遂,差点将小姑妈害死。有那么几次,被温瑜亲眼见证。但当时,温暖还小,又是自家亲戚,温暖父母几乎是跪求小姑妈的母亲不要报警,后来又把温暖送走,承诺再也不让温暖做出伤害小姑妈的事,这才将事情暂时压下。”
陆谨怀看着路口即将变化的红绿灯,等陆昙缓缓将车停下,这才继续道:“换做别人家的孩子,这事很难善了,但小姑妈是收养的孩子,心思难免重一点,她总觉得不想因为自己,影响了她妈妈的兄妹情谊,所以小姑妈主动让步了。”
陆昙默默地听陆谨怀讲完始末,扭头问道:“这与她生我气有什么关系?”
陆谨怀简直不理解她小姑姑今天的脑回路是怎么回事:“小姑妈和温暖有这么深的仇怨,您却坐在那儿若无其事,和温暖谈天说起,您觉得小姑妈不该生您的气?!”
“我没有谈天说地,我对温小姐有一些疑问还没有解开。”陆昙淡淡地解释。
“您对温暖有疑问,不可以问小姑妈么?”陆谨怀诧异道。
“她不知道。”陆昙笃定道:“况且,她让我直接问温小姐。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陆谨怀简直要为不开窍的小姑姑掐人中了,只是她还没来及上手,陆昙便提醒她道:“绿灯了,坐好。”
等陆谨怀重新坐端正后,陆昙才调了下换挡拨片,重新将车开动起来。
“小姑姑,退一步来说,就算小姑妈同意您和温暖产生交集,您自己不该避嫌吗?阿瑜还同意我和施知涵联系呢,您看我敢联系么?”陆谨怀抓着安全带,苦口婆心地道:“爱一个人,如果为她放弃一些不必要的社交可以提高她的安全感,为什么不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