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拉住了戚兰时的手,问:“除我之外,你还给别人吹过头发吗?”
戚兰时一顿,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有没有?”
“这很重要吗?”戚兰时的脸上写着无法理解,但看栾华这么坚持,她还是回答了,“有啊,怎么了吗?”
栾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比鼓噪,咚咚咚的叫她心烦,剧烈的跳动还叫她胸腔都发疼。
她几乎是在自虐地追问:“有几个?”
见戚兰时没明白,她重复道:“你给几个同学吹过头发。”
这次戚兰时没有半点犹豫:“只有一个。”
这是实话,真的只有一个。
而这唯一的存在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栾华的头发已经基本吹干了,但她突然觉得头好疼。她将头偏转到一边,一言不发地将头埋在枕头里。
戚兰时知道她在在意什么,但是戚兰时不在意。
“现在就破防可有点早,一旦栾华开始在意这些事情,她很快就会发现,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我都和另一个人做过了。”
一个已经死去的,永远无法替代的人。
【真的是全部吗?】系统冷不丁开口,【包括不能播放的成人运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