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舟并不赞同:“可医生建议保守治疗,只要找到对应的信息素缓和药,妈就可以痊愈的。”
沈兰道:“但这很难,人的信息素异同太多,也很复杂,我在医院住了也有大半年了,他们也试了各种缓和药了,都没什么效果,反而受了不少的罪。”
“其实他们也认同摘除腺体,只是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暂时不建议而已。”
“你妈我也是学医的,对这里面很清楚,知道该怎么选择。”
苏清舟担忧道:“可摘除腺体也会影响你的身体素质,还有其他不良影响。”
“但那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妈你才不到四十岁。”
“那又怎么样,我已经有你了,其他的对我而言也没什么意义了,有没有腺体对我已经无所谓了。”
“清舟,妈,不想再住院了。”
看着自己母亲坚定又恳求的眼神,苏清舟心中有些犹豫:“妈,可以让我想想吗?”
“可以,最好不要超过我下次发热期的时间。。”
“也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苏问雪。”
苏清舟默默地点了点头。
一上午,苏清璃和时言都在学习中度过。
“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
苏清璃坐在时言对面,字正腔圆,很是流畅地背诵着杜牧的《阿房宫赋》。
“背得不错。”
时言点了点头,将手中剥好的橙子递给她:“奖励你一个橙子。”
苏清璃接过橙子,吃了一瓣,很清甜,但是她觉得不够,眨巴着眼暗示道:“言言,就一个橙子吗,没有其他的了吗?”
“比如我要是月考考好了,言言就不准备奖励点什么吗?”
“人家现在可是费了很大的心力控制自己不去缠着言言,认真地学习了,回去后看不见言言,更加要费心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