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便一声声地叫,她下巴粘在那冰台上,才能确保她的双眼不离台上的影子。
她没出去报喜,安乐便倔着不过来,景黛那点欺骗自己的法子倒让她学了个十成十。
观里做好的餐食自然无人有心思吃。
就连道观里那几位出手不凡的爷也跟着忧心忡忡过来看了几次。
宋伯元不肯离开,自然无人能赶她离开。
眼看着那冰床化成了水,她被冰沾了好几个时辰的下巴也得以解救出来。
她还是在叫她,“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直到嗓子也开始出不了声,她便用手一下下地敲那青玉台。
临近傍晚时分,知冶过来一趟,看她那副失魂落魄丧了心气儿的颓败样子,便也不敢再进了。
道观里,响着的却是安乐的木鱼。
那木鱼声一直陪伴着宋伯元,宋伯元便不敢散了希望。
她扯扯自己的嗓子,刀叶划了喉带般继续叫她。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