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错了。”
那手像是不满意,狠狠捏了她后腰一把后,整只手沿着凸起的脊梁骨缓缓上移,等到手指勾到宋伯元那块用来围胸的白布头后,才慢下来,停着悬在里衣内稀薄的空气里。
“错在哪儿?”
她游刃有余地坐在宋伯元的小腹处,上半身靠下来,亲亲她的侧脸,随后期待地看过去。
“错在,错在我没时间还非要调…戏姐姐,这样说行吗?”宋伯元被撩拨得气喘吁吁,手正隔着衣裳去制止景黛的。
景黛也学她方才那般笑,双眼眯成很小的两道缝子,手指轻轻一勾,围胸布紧跟着一松,宋伯元立刻慌张地抬手捂在自己胸前。
“我真错了,姐姐,好姐姐。”她讨好地朝她笑,人也弓成一个大虾米状。“等我回来,姐姐想怎么玩怎么玩,但现在不行,我得去上早朝。”她快速地噼里啪啦了几句后,双眼状似老实纯真地看过去。
待景黛渐渐松了防线,手上也停了撩拨之态后,宋伯元立刻翻身,用身体的重量压过景黛的反抗。
她随手扯了昨夜帮景黛围在眼前的红布条,抿着唇用那红布条转上了景黛的手腕子。
一个固定好后,另一个也搬过来。
气得景黛一口咬在她的脸蛋子上,脸蛋肉金贵,咬了也不敢施力,只能松了银牙,朝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阿元,我年岁大了,并且,并且,我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