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姐对谁都好。”郑容融反击,“她对圣人不好,圣人就该找找自己的原因。”
“确实。”宇文善通快地应下了,反倒让郑容融先惊讶地转过头去看他。
“看什么?皇后说得对。”宇文善笑着转过头去看她,“景小姐是个好人,为国为民,夙夜不眠。”
郑容融无奈地瞪了他一眼,“圣人既然对景小姐的为人这么肯定,那就不要抱怨了,安心等待便是。”
宇文善嘴角噙着抹笑,突然起身对着下头的鲁国公郑文德道:“国丈可否上前一步?”
郑容融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攥他的龙袍大袖,“你叫我父亲干嘛?”
宇文善另一只手顺势攥住她的手腕,强硬地抓了她的手,对刚好走到他们面前的郑文德道:“国丈近来身体可安好?”
“好,也问陛下与皇后安。”身子还未跪下去,就被宇文善虚抬手拦住。
“朕得给国丈解释一句,省得国丈以为皇后入宫得了委屈,皇后这脸,可不是朕打的。”
郑文德抬眼,“臣敢问,皇后这脸?”
宇文善眯起眼睛扫了眼下头坐得瓷实的宋佰枝,也跟着笑着看向郑容融:“朕和国丈大人都在呢,皇后不要怕,说出来便能得到公道。”
郑容融强制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看向宋佰枝,她垂着头,心里骂了几句宇文善后抬起头,“不小心撞到床柱了,圣人与父亲莫要替本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