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这是要干嘛啊?”又看到桌边堆着的野兔毛做成的一团不明物件,瞬间领悟,“给姑爷做东西是吧?让奴婢来吧。”
景黛摇摇头,提着那段裁好的料子,认真铺平桌上的护颈,像算账那样,认真地比对着大小。
王姑适时递上来一条软尺,“小姐的女红,”她叹了口气,最后只能心惊胆战地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景黛在她眼前拿着那针像模像样地做活计。
景黛做事严谨,女红也严谨。
虽然许多年没碰过针线了,但甫一接触,倒还有些肌肉记忆。
想着自己是黛阳的替身,也就明白她从小应该是学过女红的。
有了自信,那剩下的活就是手到擒来。
护颈不复杂,按着原来的裁好料子,再把料子圈成个圈儿,最后缝合借口就齐活。
王姑一眼都不敢挪地盯着她的手。
景黛还有心与她搭话,“没事儿的,王姑,我好像是从前做过,对针线不陌生。”
王姑双臂搭在景黛身边的桌上,困惑地问她:“姑爷不是大将军吗?怎么护颈还用这种破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