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流澈嗔了她一眼,又一把拿过宋佰叶手里的石头低下头用自己的帕子狠狠擦了擦,才重新递还到她手里,“要不说小十二最喜欢你们两个呢,一个两个幼稚得紧。”
宋佰叶不服,“你说安乐幼稚也就算了,我这几年在你身边儿守着,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陷逐赋
安乐偷偷朝天翻了个白眼,“你不乐意,我还不乐意呢。就宋伯元那幼稚性子,你和她龙凤子,你又能强到哪里去?”
正抱着全身泛粉的景黛窝在马车里腻歪的宋伯元,凭空打了两个喷嚏。
景黛在她胸前扶着,待她打完喷嚏后,才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让你皮,入京就着凉,我可不会在你床边侍病。”
宋伯元抬起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笑嘻嘻地对景黛道:“也有可能是姐姐偷偷在心里骂我呢。”
“我骂你干什么?”景黛瞪她一眼,自己转了身子,整张脸挤进宋伯元的颈窝方向。
景黛呼出的气体一波波地打在那刚刚做过坏事人的肌肤上,一冷一热的交替,直把她痒得不行,她朝后躲了躲,认真表忠心道:“太久不与人这么近距离接触,痒得受不了。”
景黛直接看破她的意思,自己拢了衣裳,边垂头系里衣带子,边不咸不淡地对宋伯元说:“我又没说你什么,你解释什么?”
“可你那意思,不就是等我解释的意思吗?”
“我没意思。”景黛系好了里衣带子,从宋伯元的腿上起身,抬手蹭蹭宋伯元脖颈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后,又不满地扯了扯她的衣裳,“你没有能护住脖子的衣裳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