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收回的时候,教尺头被宋伯元抬手攥住,她朝景黛笑了笑,“她就比我小一岁,有什么不能听的?”
景黛红了脸,看到宋伯元那张变糙的脸就来气,“你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
宋伯元手隐在身后朝安乐挥了挥,安乐气鼓鼓地朝她跺了下脚,对景黛抬手作了个揖,就转身离去。
景黛还没来得及叫住她,就被宋伯元一个横抱,整个人被抱离了地台。
她疾呼一声,手里的金教尺横着搁到了宋伯元的喉头处,“放我下来。”
“放什么放,地上凉,”宋伯元抱她几步走到床边,将她直直地扔到床上。又抬手拿了足袋,攥了景黛细长的脚腕将她拽到自己身边,景黛抬手就给了她一教尺,抬第二下时,又不忍下手,只能收了劲儿虚虚地碰了下宋伯元的肩,“你要干什么?”
宋伯元不在意地晃了晃肩胛骨,笑着抬起她的脚,特意用了力拍了下她的脚底板,“你自己什么身子你不知道?下了床不知道穿足袋?”
景黛疼得蜷缩了下脚趾,立刻不满地瞪她,“你要反了天了是不是?”
“是。”宋伯元字正腔圆地说了声,抓了她的脚,将手里的足袋强硬地套在她冰凉的脚上。
套第二只时,景黛叛逆的性子上来,整个人往床后头缩,“我不穿!”
宋伯元手里提着那只足袋,撵着她上了床,景黛抬腿踢她,手里的金教尺直勾勾地指她,发了怒地喊她:“宋伯元!”
这么一抬手,那松垮的里衣立刻被蹭得开了条大缝子,露出里头时隐时现的迤逦风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