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叫你的名字?”宋伯元的声音抵在景黛的耳蜗,从耳蜗转了一圈到达脑子,又顺着水流声从另一侧的耳朵里流出去。
“宋伯元!”景黛小声地叫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行不行?我太累了,我想睡觉。”
宋伯元这才从桶里起身,两人的衣裳还贴在身上,她想都不想地把景黛从水里捞起来,脱光了她身上的衣裳把她擦干了直接扔进了厚实的被褥里。
景黛这次说困是真的困了,头一挨到那藏过宋伯元玉小器的软枕,就着那味道就沉沉睡过去了。
宋伯元认命地作善后工作,刚将桶里的水扔出去,安乐在一边闲散散地过来,看她一眼才开口道:“小姐睡了?”
“嗯。”宋伯元收了水桶,穿着干净且干燥的纯白里衣,与安乐在檐下闲聊,“宇文武盛是怎么疯的?”
安乐看一眼她,“我不能说,这不是背叛小姐吗?”
宋伯元挪了挪脚,从屋子里扯了两把椅子放到门边:“有什么不能说的,景黛什么样我能不知道吗?”
“那你给我什么好处?”安乐大剌剌地坐下后,还大方地拍了拍身边的椅子,“坐。”
“许你一个愿望。”
“成交。”安乐朝她伸出手,宋伯元回握了一下。
“我们是扮胡商进来的,开了高价收购军资。两日,就从城里的集市将买卖做到了王爷府。宇文武盛刚一露面,就被我和知冶联手拿下了。之后宇文武盛和你表妹就被拴进那湖里,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安乐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