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管了,”
“我才不信!”景黛动了动,松了堵在她鼻尖的手,将整张脸埋进她的颈侧。
宋伯元冲她笑了笑,一脚踢开了门。
回身直接将门从里头锁上,扒了她身上的狐裘大氅,将她连裙带人地塞进了她临走之前灌满的热水桶里。
“泡在水里难不难受?”宋伯元问她。
“不难受。”景黛转过头,将背贴在桶侧,“你看你,就是心疼了。还说什么凌迟,到了军营你肯定要趁我不在,亲自救她吧?”景黛吸了吸鼻子,小声说道。
“你这么想我?”
“你嘴里就没一句正经的话。”
宋伯元捂脸笑了笑,反问她:“景黛,你嘴里有正经的话?你前脚说你困,要我陪你睡觉,转过身你就找人用熏香迷我。”
景黛立刻皱眉反手堵住了她的嘴,“别说了,反正你也防着我呢。咱们谁也别说谁,”她顿了顿,突然想起阿娘教她的话,立刻选择背起眼睛推锅:“不管怎么说,整件事就是你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