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元手抵在腰间配剑上,坐在外头冷眼看他,“别叫唤了,闭嘴。”
安乐和宋佰玉毕竟是万里挑一的高手,驭马两个时辰就把早早离开的那一家子抓到且押回了汴京。
将那一家子过手给宋伯元后,安乐又开始缠宋佰玉。
“三姐姐,咱们再比一场吧,我真的想知道。”
宋佰玉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将她往宋伯元那儿一推,“管好你家小孩,闹闹吵吵的烦死人了。”
宋伯元抬眼,“怎么就是我家小孩儿了?”
“你大娘子的小孩儿不是你的小孩儿吗?”宋佰玉理直气壮。
宋伯元第一次听说这么个论点,偏头看了眼安乐,颇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母爱光辉降临,“你说的倒也是啊。”
安乐怒起嘴不干了,“呸呸呸,咱们明明都是一辈儿的,你们休想占我的便宜。”
两个欺负小孩儿的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郑义压根儿不用上刑,光是见到隔壁被关起来的家人,立刻就低了头。
“你们保我家人无虞,我就,”话还未说完,就被人狠狠打断。
“闭嘴吧,你该祈祷你对我还有用,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们全家。当猎物的,还想和猎人谈条件?”宋伯元狠推他一下,郑义立刻摔进了干草里。
那长相干净柔和的青年,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