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姐姐今日选择对我坦白,不如坦白得再彻底些。姐姐的计划是什么?”宋伯元问。
景黛回过头,防备性地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你拉我爬山的理由吗?上了山,我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宋伯元轻声笑了一下,手指环了四周一圈儿,对景黛道:“我三姐姐回家了,所以安乐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安乐一直在跟踪我,所以我才怀疑她是你的人,又因为肖赋被宇文广打了个半死,安乐常常去看望,所以我推断,他们是胡族兄妹。胡族兄妹要隐姓埋名的,可不就只剩下匹秋氏了。好在姐姐今日坦荡,那我也不瞒着姐姐,这是我特意为姐姐设的不入流的阳谋,但总归有效不是吗?”
不远处的树上,宋佰玉与安乐正猫在一起。
宋佰玉拍拍她的背,“你不知道匹秋氏的血是失骨散最重要的解药?”
因为两人刚打过一场,安乐还不太待见她,听了她的话,也只闷闷地生气,“我要是知道,我直接就割了手腕喂给我们小姐喝了,哪还能亲眼看到我们小姐生不如死地咳血。”
“好在我那弟媳妇可能中的不是失骨散,不然你这一身功夫可真是可惜了。”宋佰玉在一边凉凉道。
安乐回头狠狠瞪她一眼。
双手拍了拍手上的乱枝碎屑,对她道:“我要去找我哥,别跟着我了,烦死了。”
宋佰玉笑呵呵地,“去呗。”
景黛快速在脑里转了一下,立刻不敢置信地站起身看向宋伯元:“安乐在附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