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呼吸夹着困惑与侵略,她发了疯地去咬初兰娇香细软的唇。
初兰被动承受着,待宋佰玉终于抬起脸时,初兰朝她魅惑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三娘子的良心没见长,吻技倒是愈发精进了。”
宋佰玉压低声音否定:“我说过了,那晚,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初兰的双手被宋佰玉牢牢地按在床上,她偏过头笑了笑:“不是你痛哭流涕地求我教你的吗?不手把手地教,你怎么学得会?说到这个,”她虚虚抬起下半身,轻轻蹭了蹭宋佰玉,同时她压低了嗓音问她:“你去试过了吗?和你二姐姐。”
宋佰玉恨恨地瞪她,她突然松开禁锢初兰的手,跪在床榻上脱她自己身上的衣裳。
初兰躺在床榻上小声地笑,笑着笑着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问她:“你知道宋伯元娶了个厉害的吧?不如你猜猜,你那好看的‘弟弟’在床上,到底是上边那个还是下边那个?”
宋佰玉俯下身揪了初兰的头发,狠狠咬她的鼻尖,她断断续续地说:“你管那么多,反正我知道,你是下边那个就够了。”
她侵吞了初兰的回话,像无情地君王那样掌控着初兰的一切。
屋外有人“咚咚”地敲门,“姑娘,可发现什么可疑人等?外头禁军和金吾卫满街的晃荡,我就想着先上来问问姑娘。”
初兰躲了躲,小小声地求饶后,却换来更加无情的压榨。
“姑娘?”来人又快速敲了敲门。
初兰豁出去般屏住呼吸,硬是一声都不肯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