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佰玉压抑着,喉头滑动了一番,才靴尖蹬地,开始了对宋伯元听感的训练。
这次被宋佰玉带到了马场附近,不到二十里地的时候,宋伯元就闻到了马粪的味道。
宋佰玉问她:“闻到了吧?”
宋伯元点点头。
“很好,那你告诉我,马场在哪个方向?”
宋伯元咬紧下唇,转了五六圈,还是拿不准主意。
宋佰玉在她背后狠推她一把,“拿不准就先动起来,错几次就对了。”
在宋伯元不知道摔了第几十次之后,终于摸到了马场的栅栏。
她自己摘了黑布,宋佰玉显然没料到,立刻紧张地背过身去。
宋伯元看得清楚明白,她眼框红红的,下颌那点眼泪还未风干,挂在细小的绒毛上。
她往宋佰玉那靠近了一步:“你方才哭了?”
宋佰玉转身,一个大力,就把她摔在堆满干草的地上,“我没有。”她气急败坏地瞪她。
宋伯元狠翻了个白眼,她觉得自己像个沙包,这几日被摔摔打打的,都快麻木了。
回到镇国公府时,小叶立刻严肃地过来寻她。
宋佰玉左看看紧张的“弟弟”右看看防备的妹妹,才抱臂悠闲地转身,“我走就是了,一个两个的,神秘兮兮的。”
宋佰叶拉宋伯元走到无人处,小声对她道:“东宫认可了你,托我通知你,东宫欲举荐你作金吾卫的上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