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库房里的空气越来越稠,似是稠得宋伯元抬不起步子。
她面红耳赤地正对着景黛站着,伸了伸手,又缩了回去。
“真的。”
景黛这才重新回了魂儿,她抿了抿唇,那动作显得色情又暧昧。
宋伯元有些脚软,她想掠过景黛直接往门口去,却被景黛一把拉了回来。
景黛推她一下,她后退一步,直到热气腾腾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景黛的手指冰凉,顺着她的鬓角缓缓划到下颌角,眼前突然一黑,唇上被人狠狠咬住,宋伯元立刻慌张地抱住景黛的背,景黛却像个小兽般只管满足自己,她两齿轻轻一搓,有发涩的味道盈满口腔。
宋伯元痛地轻呼,“景黛。”狭小的空间,粗重的喘息声,两边的木架子冰冷地把她们两个夹在最中间。
景黛咬过人后,又用唇细细柔柔地安慰她。
直到痛意渐渐消散,宋伯元夺回主动权。她伸长手臂将身边架子上的账本尽数刮倒在地,又着急地抱起景黛坐到架子处。她踮起脚去吻景黛的唇,手跟着从景黛的衣领处,伸进去。
木头打得架子有些受力不均,眼看着要顺着宋伯元的力气倾倒,宋伯元忙重新抱起景黛,止了这段要擦枪走火的吻。
景黛的胸脯正不受控制地上下起伏,脸也变得粉红,她呼吸急促,手搭在宋伯元手臂上,整个人瘫进她的怀里。
宋伯元有些心口子发酸,她抱她蹲下身,轻轻拍她的背,“好点了吗?慢慢的,听我说,吸气,呼气,吸气…”
景黛在这种时候一向很乖很听话,她随着宋伯元的频率呼吸,直到渐渐找回了自己的节奏。
两人就窝在两间架子中间狭窄的空地上,宋伯元顺顺她的背,又抬手帮她擦擦汗。
等到景黛终于脸色正常后,宋伯元笑话她:“你那些下属知道你连接个吻也容易被自己憋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