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男人。”
宋伯元还是第一次见宋佰玉为难的样子,她笑了笑,才扬起头看向她:“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临走那天。”她在那石碑上起身,整个人遮住阳光,留给宋伯元一身的阴影。
“但你还是走了。”宋伯元轻声说。
宋佰玉突然从那石碑上轻盈地跳下来,一丝声音都无。
她说:“我再不走,再不抓紧时间去学些本事,咱们全家都被宇文广拖死了,你知不知道?”
宋伯元突然笑了一下,把宋佰玉吓了一跳。
“你有病?”
宋伯元摇摇头,支起自己快散了架的骨头,从宋佰玉的手里抢过那黑布,自己给自己围了。
“走吧,回家。”
她说。
她已抛掉最开始的紧张与恐惧,回去的路上,她听到鸟叫虫鸣,她闻到热油锅里呲呲作响的油麻团,避过几个泥坑又不可意外的在另一些地方摔倒。县珠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