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景府。”
“不成啊,公子。”小黑拦她。
宋伯元咬了咬后槽牙,“你看咱们家什么时候在乎那点流言蜚语了,听我的,开乐。”
小黑只能张罗备好的礼,开了鼓响了喇叭的往景家去了。
汴京百姓稀奇,头一回见了那么长的嫁妆,也是头一回见嫁妆还没进全,男方就准备去催妆了。
路人甲:“我和你说了吧,就是那景家女诱惑国舅爷的,你看看,这嫁妆还没走完呢,男方催妆的礼都到了。”
路人乙:“你没听说啊?这事儿,是景家女她亲哥造的谣。被国舅爷狠狠揍了一顿,现在还起不来床呢。”
路人丙:“啊?为何要造谣自家小妹啊,按理说,景家女配国舅爷,那是祖坟冒青烟的高嫁啊。”
路人甲抬头,用嘴比比宋伯元离开的方向:“说是舍不得小妹嫁纨绔。”
“这话我不认。”路人乙脱了鞋,敲敲鞋底,等鞋里的石子落下后重新套好,“前几日,我家丢了鹅,是国舅爷帮忙寻到的。你们想想,那么高贵的人,一手的泥,把鹅送回来的时候还对我家小女娘笑了,多好的人呢。”
“就是,国舅爷自打进了金吾卫,又能上天入地抓坏人,又能房顶下河的抓家禽。宋家那点儿为国为民的精气神儿,我看是一点儿没丢。”路人丙迎合。
路人甲清了清嗓子,见他们二位都对这国舅爷赞扬有加,赶忙换了个话题。
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