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黛颇为认真地诘问她:“我有何不好?还是说你就是喜欢那位花魁姑娘?愿意为她梳妆打扮,也愿意为她担负骂名?”
宋伯元一听这话就不对劲儿,好像她真的代入了未婚娘子的身份,在官人面前声声替自己鸣不平。
“什么东西啊?景黛,你别转移话题,你凭什么绑我?”
宋伯元狠狠盯着她,快要被她那出神入化的演技同化了。她偏头,想了想,突然不由分说地咬上了景黛那时时绷着的颈。
珠贝般细细的齿,甫一碰到那白嫩的皮肤,立刻加深了力道。
耳边只有风声伴着小雨,还有那浅浅的呼吸声,景黛连声都没出,就那样任着她胡闹。
宋伯元看她依然端着那副大家闺秀的样,还捋走颈边的发方便她咬,立刻玩心大起,不是不出声吗?那她就咬到她出声。
她加了力道,直到齿尖如锥般刺破肌肤,舌头触碰到温热的血。
景黛还是一声不吭,像祈求母亲原谅的小兽那样,眼睛亮晶晶地看她,“这是你的惩罚吗?那我们扯平了,你再不许生姐姐的气了。”
宋伯元松了口,看景黛细嫩的脖颈现出血色,那不大的小伤口还在往外汨汨冒着血,景黛似是感知不到似的,任那血按着她锁骨的方向淌下去。
她只是那样看着她,像在等待她的肯定。
宋伯元不忍心,又将头凑过去,对着那流血的伤口轻舔了舔,妄图用自己的舌尖抵住那流血的伤口。
景黛轻轻“嗯”了一声,又将自己的脖子凑到宋伯元嘴前,“有些痒。”
宋伯元仰头看她,她正闭着眼,月光打在她柔软细长的睫毛上,只留下一道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