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头,对着刚回来的风必声摆手,“就说朕身体不适,谁都不见。”
风必声垂眉顺目的应下,倒退着快走了几步,直到到了门口。
他打开门出去又迅速回身关了。
太子紧着门缝瞅还是什么也没看到,不悦地看向风必声:“公公,这是所为何意?”
风必声向他欠身,“陛下忧思过度,有些精神不振,太子下次再来吧。”
太子不搭他这茬:“父皇即是身体有恙,本宫更该服侍榻前才对。”
风必声沉了脸,“陛下口谕,谁都不见。”
宇文昌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他大声道:“父皇偏心,这事摆明了就是老三那小子做的,父皇为何不亲审?只把这案子交给李保,不就是留了老三的脸给他扯吗?”
风必声立刻踮起脚,抬了手死死捂住宇文昌的嘴,“诶呦,我的太子殿下,这可是陛下寝宫,可不敢说这浑话。”
宇文昌狠狠拨开风必声的手,对他冷哼了一声,“父皇受老三蒙蔽,难道公公你也看不到吗?”
风必声没了主意,只偷偷驱了人去请皇后。
宫外的宇文武盛也被这突来的黑锅砸得慌了神儿,等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之时,他立刻戴了兜帽进了景家的侧门儿。
此时的他在那高阁之下裹着那件黑袍子,两眼在空出的缝隙里滴溜溜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