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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宋佰叶趁着宋伯元没握缰绳,伸出手里的软鞭狠狠给了宋伯元的马屁股一下。宋伯元的嘹亮嗓音立刻响在热闹的汴京,又被远处热闹的集市哄响所盖住。宋伯元一走,她的小厮立刻担忧地打马跟上去。

待他们一主一仆离开,宋佰叶重新打开那盒子,将盒子里的笔山拿到手里,盒子里就只剩下一张轻便的小纸条。

宋佰叶轻笑,看来大家都挺了解宋伯元的,知道宋伯元一看到笔墨纸砚相关就浑身抵触。

打开那纸条后,又皱着眉把贵重的翡翠笔山重新放回到盒子里。

宋伯元还真是傻人有傻福,就连比她年纪还小的小五谋划掉脑袋的大事时,都有意把宋伯元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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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被马带到集市里的宋伯元,既来之则安之。

身后的小黑吵吵闹闹的跟上,直拉着她的衣袖焦急地问:“公子可有哪里伤到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宋伯元坐在马上悠闲地晃头,“我就算再不济,驭马的功夫还是有的。”

小黑还是后怕的抚了抚自己的心脏,半大小子一呲牙,那粗粗的眉毛就跟着扬,满满的傻气扑面而来。

宋伯元在前面领路,小黑就在后面慢悠悠的跟着。

“公子,你昨晚行动怎么不带上奴啊?”

宋伯元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那不是为了把你留下守贵人嘛,别人我也不放心啊。”

小黑继续呲着牙傻乐,“那奴晚上还去守贵妃娘娘的院子,定叫公子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