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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伯元自己把缰绳利落的系到大树边,走到宋佰叶身边含含糊糊的骂她:“再招人就是了。你那个嘴,就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卫衙内是什么人?吃喝嫖赌样样儿都沾,还总有那脑袋把这些个臭毛病都变成白花花的银子,好供他继续吃喝嫖赌。

结论就是,姑娘们绝不能交到他手里。

宋佰叶只是笑,宋伯元间歇性的会说出这种丧气话,头一年,她还会用心的劝,后来压根儿就不劝了,因为她知道宋伯元的为人。宋伯元费心置办樊楼就是为了这些个难以靠自己在诺大的汴京城安身立命的姑娘们,每每说过丧气话,第二日又会重新充满斗志。

身后的公主仪仗也休整完毕,小五拖着长长的裙摆向她们而来。

宋伯元立刻摘下头上的斗笠,堆起笑迎上去,“殿下。”

宋佰叶在宋伯元身后替她姐累得慌,以后万一真有嫂嫂,就宋伯元这只流连花丛的花蝴蝶,未来嫂嫂的醋还不得默默攒它八大缸然后兜头腌了宋伯元。

小五沿着湖岸仅走了半里地后就蹲下身,还抬起手轻轻拉了拉身边宋伯元的曳撒。

宋伯元跟着蹲下身,低声问她:“殿下怎么了?”

小五伸出手不耐烦的挥散了身后的侍从们,随后眼神凿凿地问宋伯元:“你说,我带小姑姑偷偷离开汴京怎么样?”

宋伯元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认真的回话:“先不说官家失了女儿和妹妹会如何震怒,就说安阳郡主,她也万不能陪殿下瞎胡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