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溪如愿的睡到了床上,睡了床又想得寸进尺干点别的,光是躺着,脑子里不由的就冒出册子上的画面,自己睡睡不着,好不容易睡到一起,心里又起了邪火。
心里就像被猫儿抓了一下,挠心挠肺的痒。
“霜霜。”萧凌溪轻声低唤,半天纪霜没反应。
看来是睡着了。
萧凌溪轻轻转过身与纪霜面对面,习武之人视力比较好,在这种昏暗的房间里,借着月光只见纪霜巴掌大的小脸半张埋进枕头里,身体蜷缩着,颊上散落几缕发丝,刚刚哭过的原因,眼皮有些肿,尤为楚楚可怜,萧凌溪心尖一颤,伸出手摸进纪霜的被子里,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将人抱进自己被窝,搂在怀里,忙活完额头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心里才松了口气。
心满意足闭上眼睛睡着了。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纪霜睁开眼睛,整个人惊的弹坐起来,瞪大眼睛看着萧凌溪。
她
怎么会睡到萧凌溪被窝里的,而且还被她抱着,脸颊倏地一红,睡前她明明在自己的位置,自己一向睡觉很老实,基本晚上什么姿势睡着,第二天醒来还是什么姿势。
纪霜不敢在床上多逗留,起身就要越过萧凌溪爬下床,谁知刚越到萧凌溪上方,腰间突然多了一股力道,直接跌到她的身上。
她抬起眼皮,与萧凌溪四目相对,“对、对不起、我只是想下床。”纪霜慌乱的解释。
萧凌溪有点心虚,又不想放人下床,尤其是看到纪霜一双鹿眼湿漉漉的,心尖发紧,微微一个用力将纪霜压在身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