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淡很淡的水粉色晕染,不会太艳俗,也完全不沉闷,每一道染边都饱和的恰到好处。
旗袍周身坠着无数小巧精致的银白色绣花。
也许是衣料的匠心独运,这花朵在不同的光线里,呈现不一样的色泽。
陈谊拿着国风的小拎包,一扭一扭的穿过斜切的光柱。
小小的银白色花朵,随着她的动作变得灵动。
时隐时现,时暗时明。
陈谊的旗袍大多是深色的,即便上面绣着花纹,也大多是不太看得出来的暗纹样式。
今天的花朵,过分明丽,也过分俏皮。
衬得她腮若桃红,肤若凝脂,美的天上有,地下无。
如果美丽能杀人,那沈小姜已经死过很多回了。
陈谊亚麻色的卷发,一半垂于胸前,一半披在身后。
走起路来,有发丝被吹起,伴随她的缓缓抬眸,沈小姜竟以为自己一秒入江南。
陈谊的眼尾噙着笑意,斜阳照上去,宛如荡漾的一抹娇滴春色。
红唇轻启,雪白的牙齿露出几颗,一笑,便是那江南水乡里,红杏枝头的一支春欲燃。
不消几步,陈谊就走到了沈小姜的办公桌前。
她的笑容像暖泉,轻轻浅浅,却有着迷惑人心的勾人魔性。
环视了一下沈小姜的办公桌,陈谊的双手撑在桌沿,挑了挑左边的柳叶眉,迷离着双眼问:“嗯?”
沈小姜的手抖了一下,咽了咽喉咙,僵硬的像块木头。
“生姜,你身边还有别人吗?”孙佳宝的声音从桌面上的手机里传来。
陈谊不看手机,一双迷人的凤眸直白的盯着沈小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