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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舒华答应过陈谊,会把自己手里的那一票投给她,但,那些白舒华的支持者却不一定会投给陈谊。

可陈谊让她自己想办法。

白舒华不喜欢溜须拍马,更做不到阳奉阴违,唯一能让他们不投票给自己的方式,就是弃权。

在议论纷纷中,白舒华离开了发言台。

台下,陈谊扬了扬下巴,缓缓抬眸,看着从台上走下来的人。

不消片刻,她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个令人恐惧的笑容。

白舒华坐下,陈谊起身。

她今天穿着一条孔雀蓝的暗纹挂脖旗袍,长长的高开叉裙摆拖在地上,低调奢华的宛如一条高定晚礼服。

耳朵上戴着酒红色夸张耳坠,脖子上戴着两圈红玛瑙长珠串,暗红色的极细高跟鞋一下一下踩在每个人的心上,像是警醒,也像是丧钟。

她身姿挺拔,她昂首阔步。

她踏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自带bg,步步踩点,步步生莲。

她不是走向发言台,而是走向属于她自己的舞台,她的王位,她的人生巅峰。

陈谊在发言台上站定,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支持者,反对者全都坐如针毡。

明明台上的女人笑颜如花,他们却紧张害怕的连呼吸都不敢有。

门外不知何时,已经站满了陈谊的人。

他们像是守护女王登基的精兵良将,安静沉默的像刀,像剑,像一尊尊冷面佛。

仿佛,谁敢阻止陈谊登顶,他们就能把那人大卸八块。

胜负早在白舒华说出“弃权”二字之时,就已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