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沈小姜一字一句,顺便清了清嗓子。
年长者可以撒谎,难道她就不能吗?
“你怎么证明?”陈谊用力抠自己的掌心。
清澈的流水冲刷在沈小姜的手上,围着侧边的圆骨打了个转,最终轻轻的砸进台盆里。
白色的湿巾在沈小姜的手里被捏皱,又被抻平,再捏皱,再抻平。
像极了某人某处的褶皱,只跟随沈小姜手/指的变化而变化。
“你要我怎么证明?”沈小姜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也没有看陈谊。
倔强与冷淡,对半分。
陈谊愣住了,她不是真的要沈小姜证明什么,她当然也不知道要对方怎么证明。
她低头,看着对方修长漂亮的手指沉默。
又过了几秒,沈小姜关掉水龙头,把手上的湿巾卷紧,挤掉多余的水分。
“来,我再帮你擦一遍。”她说完,又蹲下。
陈谊依旧忍受不了突如其来的痒意,但她尽量不表现出来,由着沈小姜。
这样,也挺好。
这个年下狩猎者,做什么事情都这么认真仔细,让陈谊舍不得打扰。
沈小姜看着陈谊雪白的,青筋缠绕的脚背,像是在把玩一枚成色上好的白色软玉,声音里没有情绪,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确认什么:“你刚刚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提醒你,她,她的感情经历比你丰富。”说这么有失分寸的话,陈谊没了底气。
凭什么?
陈谊明明吃醋了,还表现的这么理直气壮,这么理所应当。
沈小姜不会轻易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