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谊想了想,组织了语言:“或者,可不可以买便宜一点的,我下周一要交”
陈和平不等陈谊说完,起身来到她面前。
周遭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仿佛死神正在一步步靠近。
陈和平用遥控器指着陈谊。
陈谊纤薄的双肩轻轻颤抖。
“爸,我”
陈和平冷笑一声,不等陈谊说完,高高举起手掌,朝她的脸上劈下来。
一瞬间,陈谊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她跌坐在地,嘴里一点点渗出血腥味。
“听不懂人话?烟和酒一样不能少,否则,我让你下周一去不了学校!”陈和平厉声。
陈谊呆坐在地上,脸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烫。
她知道,陈和平下手有多重。
他说去不了学校,就是真的去不了,绝对不是吓唬人。
深呼吸两声,陈谊强忍着泪水,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出门。
回来的路上,她坐在马路牙子上,眼睛哭肿了,声音喊哑了。
正值花季的她,究竟在经历什么?
她绝望了,想就此一了百了。
当她准备走向马路中央时,一个小女孩递给了她一根棒棒糖,草莓味的。
之后,她记了好多年,草莓味的糖果,真的很甜。
“七爷,咱们到了。”何忠的声音,把陈谊拉回了现实。
“您要是太累了,就早点回酒店休息,我去陪傅总喝酒。”何忠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