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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笑的时候,却有种只可远观的冷淡疏离,睚眦狠戾。

男人醉了,眼神猥琐,刻意靠近了一些,“七爷,商会会长换届选举的时候,我会看着办的。”

烟酒味扑面而来。

陈谊的眉心微微皱了皱,很快就又抹平了,笑道,“傅总,咱们不是说好了,今天不谈工作,只是老朋友之间的把酒言欢,对不对?”

男人抬手擦拭嘴角,眼神肆无忌惮地在陈谊身上流转,间隔了好几秒才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把酒言欢,太对了。”

说完,他打了一个酒嗝。

陈谊的笑容像是焊在脸上的,自始至终,灿烂如花。

来到酒吧门口,陈谊抬手示意,“傅总,这是我给您找的代驾,给您准备的礼品放在后备箱了。”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男人嘴上推辞,眼神却藏不住贪婪,“都是为白老爷子做事,七爷放心,会长选举,我一定投您一票。”

陈谊扭着极细的水蛇腰,拨弄手腕上的白玉镯子,嗔笑道,“那,有劳傅总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有劳不有劳的……”男人伸出咸猪手,拍了拍陈谊的手背。

之后,他说了什么,陈谊没有听见,也不想再听了。

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她看着被别人触碰的手背,只觉得那一块皮肤又麻又疼,像是有数以万计的蚂蚁在细细啃食。

她头痛欲裂,浑身难受。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

车子扬长而去,留下刺鼻的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