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沁溪撑着桌子,咳嗽了两声,强撑着说:“你可别胡思乱想,我这点的外卖都是大酒店大餐厅的,你们在家里都吃不到这么好。”
度清亭也是感慨,她怎么生活一团糟,看她要倒不倒的身板,说:“你这该补补了。”
苏沁溪“嘶”了声儿,想说些什么又咳嗽了起来,俩人齐力把苏沁溪拉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车子堵得是水泄不通,三个人中午还在路上。
苏沁溪戴着口罩咳嗽没停,瞥向度清亭说:“我这一去,岂不是会耽误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缩短了你们恩恩爱爱的时间?”
度清亭回想这几日尬得脸发热,偏头朝着车窗户看,偏这里逃无可逃,她只能和窗户四目相对。
“咳……所以,你这还是生气了是吧?”
“开车了。”尤烬说,她开着车,唇角压着笑。
苏沁溪故意扯着她的袖子问,“说话啊,到底会不会影响到你们?怎么突然这么沉默。”
度清亭要疯了,她怀疑苏沁溪这个病号其实知道怎么回事,她越不说话,苏沁溪越说话,嗓子都干的快冒烟了,她还不停歇。
到家里,尤家都挺关心她,让她去楼上躺着,阿姨给她熬汤,柳苏玫打电话给
她叫了医生来看,苏沁溪发烧到三十八度九,又被好一通批评。度清亭想幸灾乐祸,看她病病歪歪的也是心疼就噤声了。
夜里她们一起跨年,尤家不怎么打牌,度清亭和尤烬回了一趟度家去那边打牌,度清亭手气来了赢不少钱。
晚上回去俩人安静窝在沙发上数钱,转点来了,尤烬起身在度清亭侧脸上亲一下,说:“新年快乐。”
度清亭扣着她的手,放在唇瓣上,“新年快乐。”
苏沁溪也从楼上下来,她的烧已经退了,身体好转,她站在楼道上看外面烟花,绚烂的,不管什么年纪,什么境遇,似乎每次遇到烟花都会停留一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