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天尤烬的声音很开心,很兴奋,苏沁溪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身为朋
友她得制止一下,省得她冲动过头,她给尤烬打了电话说是庆祝,实际是想劝一劝她。
尤烬来了,穿着风衣,她自己开车来的,身上没有一点酒气,她很理智,冷酷的尤老板在这一刻,眼睛里带上了明媚的笑。
冷风吹着,她炽热的如夏。
苏沁溪被她的样子惊得愣住,她呆滞的叫了吃的和酒,打算和她促膝长谈,反复问:“你真的要结婚?”
“嗯,安排好了。”尤烬用很淡然的语气说。
毕竟多年的朋友,苏沁溪对她有所了解,她问:“你别告诉我,你从一开始就喜欢她吧,你还喜欢了很多年?”
尤烬沉默了。
可是纵使这么多分开,她们应该早就没爱了,早就形同陌路了。
几秒后,尤烬说:“为什么不可以?”
“你跟她,你俩多久没见了,七年,而且你就算随便找个人也比她强吧。”苏沁溪说,“我想不通,你也不是恨嫁的人啊,你跟度清亭……玩笑吧。”
尤烬的笑意散去,她开始喝酒,喝完酒借了她一根烟,说:“……度清亭又怎么了,这又不丢人。”
“嗯?”苏沁溪不懂。
尤烬拿起那支香烟,指腹压着打火机的滑珠,她点燃香烟,放在嘴边抽,“她走后,我也抽了一年烟,悟出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