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柳苏玫想了想,“工作很忙,双休都没有,哪里来的难过。”
度清亭哦了一声。
纵使柳苏玫这么说,度清亭看向灰色车窗,总会想起那抽着烟印在窗上的身影。
是有几分惆怅的。
那烟落在窗上,都是丝丝缕缕的愁绪。
下车前,柳苏玫想到什么,说:“难过是有吧,话变得很少,路过你家会往里面看几眼。”
这次画展名气挺盛,展出都是国内外的大师的作品,度清亭跟在柳苏玫身后,柳苏玫说:“我不太喜欢看画展的时候跟人寒暄,有人跟你说话,你点点头就行了,不用跟人说太多话。”
她们转了几圈,度清亭停在一幅画前,是用死去蝴蝶叠成的画,拼凑的五彩斑斓。
柳苏玫说:“这个就是艺术作品,一般各个省会举办活动才会有这种主题,没有什么价值。”
度清亭说:“阿姨,好看就行了,艺术就是欣赏的,也不是一定要用价值来衡量。”
度清亭没参加过什
么画展,对那种一张纸上画点很压抑很有格调的东西,压根欣赏不过来。
她抱着双臂看,想到以前背着幼儿园手工作业去找尤烬,两个人捏了一天的沙盘,“挺返璞归真的。让我来,我也行。”
柳苏玫瞥向她。
这时有工作人员走过来,给她们介绍,说这是菲尔德斯特曼的艺术作品,她们特邀过来的,一般不对外展览。
度清亭哦了一声,还在想外国人也做手工啊,旁边柳苏玫眼神越来越复杂,尤其是看她。
“菲尔德斯特曼?”柳苏玫说,“你挺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