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写了。”
“好。”
话题到此为止,夜里回到房间,度清亭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到结霜的窗户,又看到能看见她家的阳台,她很想弄懂“蠢货”的意思,想更明确一些。睡着了开始做梦,梦到尤烬喊她蠢货,她拉着尤烬,问她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在等她。
然后梦不下去,这个梦就梗揪在她心里。
如果,那时候尤烬对她有好感,自己那一次逃跑,七年……消失在人海,不主动联系,算是一种下落不明。
如果这七年,尤烬都因为对她心动拒绝和别人相处,拒绝着拒绝着把自己变成了坏脾气,成了别人口中的拒人千里之外、苛刻、严肃、老古板……那她……
那度清亭。
你是罪魁祸首。
梦的最后她醒了,迷糊之间她看了眼窗外,秋日变成冬,青树变枯,冬霜似茫茫白雪下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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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是双休,尤烬不用去公司,两个人就没在家里待着,要去做一些妻妻间该做的事儿——约会
出门时,度清亭穿好衣服,蹲下来系鞋带,仰头看向尤烬,尤烬正在和尤卿川说话,好像是新闻上有什么新动向之后可能有投资方向要改。
度清亭想到很久以前尤烬说的一句话,在她不记事的年纪说的所有话,尤烬都当成情话来听。
其中,包括她说要和尤烬结婚的事儿吗?
那也太该死了。
她大脑储存太有限了,根本记不起来自己第一次说要跟她结婚是什么时候,当时尤烬又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