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
尤烬牵着狗走在前面,在熙问:“姐姐,你每天都会牵着狗散步吗。”
“也不是,前几天惹它生气了,结婚没有带它,它在跟我闹脾气,这几天带着它散步哄哄它。”
“真好,有姐姐哄……”千秋静说。
“什么姐姐……这个狗叫她妈妈。”度清亭在后面忍不住出声儿。
“咦!叫妈妈吗?”在熙
问。
说完,她们才反应过来,牵狗的女人是度清亭的老婆,看看尤烬,再看看度清亭,“嘶。”
“我觉得你们两个像姐妹!”
“这个狗是公的。”
我是她老婆,有没有搞错。
度清亭头痛,这群人叫什么姐姐。
还没有到前面的早茶店,一股奶香奶香的味道飘了出来,度清亭顺着味道看过去,她的记忆也被勾了出来。
新鲜的牛奶加特质的麦和茶叶放在一起煮,煮到沸腾最后撒上干玫瑰。店家不是谋生,只有每年冬天出太阳的时候才会在自家门口开摊,老板是一位戴眼镜的先生,以前教语文,出了车祸,腿断了,身上正装就换成了家居服和围裙,冬天卖茶,夏天种花。
小时候叫叔叔,长大了叫老师。
度清亭和尤烬小时候常来。
店离得近,她们下校车的必经之路,度清亭会经常和她闹脾气,她觉得自己闹得很大,很凶。但多数是她自己跟自己闹。
尤烬经常性搞不懂她在想什么,懒得理她,甚至不知道她在生气,度清亭自己把自己气累了,说,“你给我买奶喝,我就理你了。”
“你不理就不理啊。”尤烬从钱包拿钱出硬币给她,她也不接,要尤烬把钱给老板,尤烬买完给她杯子里放吸管,坐下来喝奶的时候,度清亭会把椅子搬过去挨着她。
尤烬才后知后觉的想,喔,多离我几厘米远就是生气啊?
度清亭有点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