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昨天说黎珠珠的嘴开过光,她让你买彩票吗,还说你很相信她的话。”尤烬声音变调,“凌晨两点,怕你错过暴富的机会,让人去给你买的。”
度清亭瞪大了眼睛。
卧槽。
尤烬没有流露出生气的表情,全程也没凶她,度清亭又惊又恐,忍不住问:“怎么突然这么好?怎么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尤烬起身,她说:“婚礼快到了。”
度清亭抢在她前面去开门,又听着她说:“毕竟对你凶一点,我爸就要打我了,我妈说让我对你好点。”
度清亭腿本能的软一下,她努力握着门把,扭头看她,“什么?”
尤烬挑眉,说:“咦,不记得了吗?”
她靠近把度清亭逼到门上,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说:“你昨天可是抱着我爸大腿不撒手,然后又哭又闹,说让他打我打我,用力打我呢。”
“我还敢这样?”
“喝醉了什么不敢?”
门拉开,尤烬换了只手牵着她下楼,今天送婚纱过来,两家家长都过来了,最先看过来的就是尤卿川,尤卿川眉头一拧,度清亭感觉自己死了。
度清亭脑子发热,她感觉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了,她昨天怎么来的,她看看天花板,回忆昨天的事……嗯,她究竟怎么做的。
但是,如果告她爸妈能受理,那以后是不是得多告两次?
我在想什么?
尤烬用力捏了她的手,说:“今天会对你好一点,别紧张啊。”
度清亭有点庆幸,幸好啊,幸好啊,毕竟她不记得,那不记得就等于没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