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贴在自己后颈上度清亭轻轻捏了出去,说:“度清亭,哪学的这么勾引我。”
昨天。
昨天她这么喊尤烬,尤烬会很雀跃,很兴奋,甚至会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她来前甚至想过,带一杯来给尤烬喝。
她问:“你要喝吗?”
“不喝,不想酒驾。”尤烬说。
尤
烬把她蹭开,往书桌那里走,说:“把条拿出来,给你盖个章。”
度清亭摸了摸兜,假装找不到,“嘶……哪里去了呢?”她乱摸一通。
“怎么了,你的条丢了?”尤烬看着她,这次她自己把眼镜戴上了,银色的,边缘似乎泛着寒光,看她玩意。
“好像是的……”
“度清亭。”尤烬认真地喊她,语气严肃,“不能撒谎哦。”
度清亭说:“我只是,嗯,就家里阿……我就放在家里了啊,我就给它装卡包里了。”
尤烬说:“度清亭。”
度清亭说:“汪。”
喊完的瞬间,度清亭的腿有些软,这也太条件反射了。
尤烬把椅子往后拉,坐在上面,交叠着自己的长腿,浴衣敞着。
她看向度清亭。
度清亭理直气壮一点,她说:“你上次说的是不能丢,又不是说不能带过来。”
“我这还能用一次……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