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寡的难受,尤烬的时间一直被尤卿川占据,总是在说工作,她没事儿干先回去睡了俩小时,睡饱了再去院里站着,一开始不太好意思过去,她脚步轻轻缓缓的移动,不自觉就到了禅房的窗户边,她厚着脸皮趴在窗户边上看尤烬。
窗户打开是为了让太阳照进来,她往窗户上一堵,光全部落在她后背上,屋子里的人自然而然的看到了她。
尤卿川选择性忽略她,毕竟这是在寺庙,不能吵不能闹,偏度清亭很没有眼力劲,见尤卿川没有训斥自己,也直接忽略他,一直盯着尤烬看,眼睛有时候都不带转的。
尤卿川跟尤烬说:“去把窗户关上,毕竟是公司的事儿,让外人听到不好。”
尤烬说:“你说的她好像听得懂一样,是觉得她变聪明了吗?”
“……”这话听着好像是在贬低度清亭,但仔细听是看似贬低,实则是夸赞,尤卿川偏头看了一眼,度清亭手撑着下颚,头上毛毛躁躁的头发被太阳照得泛金,一对褐色瞳目只看向尤烬。
含情脉脉不得语,眼底表真情。
过了一会儿,尤卿川去把窗户关了。
再去听声儿,外面的人好像走了,尤卿川往门口看,没看到度清亭进来。
尤卿川嫌弃的表情难以言喻,说:“从小到大就是这样,一点磨难就放弃了,一事无成。”
“您继续说工作吧。”尤烬语气不太好,言语维护,回她爸,“这么贬低她,寺庙神佛听了都会不开心。大事她不放弃就好了。”
谈了半个小时,结束后屋子里有点暗,再去把窗户推开,度清亭不知道去哪儿了,但窗台上多一支花,细长的,蓝色的重瓣太阳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