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儿?”度清亭说:“你是不是根本没听进去。”
尤烬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肩膀,“周日好不容易放个假,你跑出来跟朋友喝酒,玩到彻夜不归,喝到昏迷不醒。”
她说:“我今天只是跟朋友喝个酒,你急什么。”
度清亭听着耳热,这话特别熟悉,尤其是后面这句,她曾经好像说过,她有些没底气,她说:“你这不一样,你这,怎么说,那个谁她喜欢你。”
尤烬沉默了半分钟。
她再度开口,“我怎么不知道她喜欢我?”
“她……她都想跟你结婚了。”度清亭说。
“结婚也可能是商业联姻啊。”尤烬说:“只是合适,年纪到了,只是各项合适,该结就结了。”
“怎么能这样。”度清亭被她说的闷闷难受,她反驳:“这可是结婚,要认真对待,她一看就是喜欢你,你还和她喝酒。”
“你又没见过她,怎么是‘一看’。”尤烬说。
“你根本就
是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吗?可是高中你出去玩,彻夜不归,你说是朋友,那,谁知道里面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是真跟你交朋友,还是真的喜欢你。你每个确认了吗?”
“你……”度清亭要生气了,低着头,心说,尤烬啊尤烬,你喝醉了,怎么这么让我生气呢?
尤烬说:“你念高中的时候,比我野多了。”
度清亭那会正玩的高峰,到处浪,对这种放纵文化很喜欢,最开始她还会逃课,尤烬还会抓她,但是她会跑会溜,滑得跟田里的泥鳅一样抓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