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没有……”度清亭乱了分寸,她的手的确没有乱动,她去拿花洒冲头发。
“没有吗?”尤烬思考着一般,“那小狗……你的手要放在哪里呢?知道该放在哪里吗……”她稍微等一等就知道这边没动静,她说:“姐姐教你好不好。”
耳机里的呼吸声很平稳,度清亭的手指停下,按着她的话落在胸口时,胸口瞬间起伏有些剧烈,她的手控制不住的按着她说的做。
“小狗的锁骨……”
“嗯?”
“很紧吧。”
度清亭咬了咬唇,低头看看,却又看不到自己的锁骨,她只能伸手去摸,崩得是挺紧的,指腹之下是凸出感,她问尤烬说:“想摸吗?”
哪里都想摸。
水声把呼吸压得很沉重,度清亭伸手捏捏自己的发尾,仰着脖颈,发尾轻轻地搭在后肩上。
尤烬现在是怎么样呢。
尤烬没回话,度清亭说:“可是我想掐掐你的。”不等那边应答,她说:“尤烬,帮我掐掐你。”
“叫姐姐。”
度清亭就叫尤烬,
反反复复叫了几遍,她不听话的说,“尤烬,你锁骨之下的我都想要。”
之后,度清亭像是泄愤,她喊的每一个词汇,不文雅,很粗俗,比她高中跟一群杂七杂八的人鬼混时不时嘴里曝出词汇,还粗俗。
她喊一个,尤烬轻轻应她一声。
“嗯。”
“湿漉漉的,小狗。”
“想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