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昏暗,前面那桌她看得不是特别清楚,她把眼镜戴上,推了推鼻梁上镜架。
苏沁溪视力挺好,手臂反压着沙发靠,和对面对了个视线,说:“可以啊,好歹有一个看着正经了一些。”
说完,又忍不住笑。
“你认识?”尤烬问。
苏沁溪点头,“我家那事儿我不是跑过律所嘛,那孩子跟着我那个律师呢,现在好多年过去,应该成大律师了吧。”
她伸手招呼尤烬,“前面一桌走了,走走走,往前坐,那边听得清。”
尤烬提着蛋糕换了个桌子,服务生把酒送过来,苏沁溪又要了点吃的,服务生礼貌的问需不需要帮忙切蛋糕。
尤烬拒绝了,看看桌上的酒,浓度不低,几个小朋友喝还挺刺激,她跟苏沁溪说:“你少喝点,胃不是才好吗?”她又加了两杯果汁来,说:“这些酒……先放在这里。”
“嗯,也行,送点吃的就忙去吧。”苏沁溪跟服务生说。
前面时不时能传来一两声笑。
度清亭笑得声音
不大,但说话的声音挺有底气,“真要是结婚家里不是我说的算谁说的算。”
“一洗前耻啊。”顾瑞说,“她以前那么管你。”
度清亭说:“以后我管她。”
“你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