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烬望着她,身体微微前靠,“你和顾瑞在酒吧说我坏话,还阴阳怪气学我说话,就那个‘哦,四百分啊’,那我当时怎么说呀?我走过去说,哟,四百分和三百分,你们在干嘛呀?”她语气带着点笑,那四百分被她说的有点婉转。
“……”
别了,她又要尬死了。
度清亭心脏麻了,不敢想如果当时尤烬走过来是什么画面,估计是在酒吧满地找洞钻,虽然现在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现在想到的不是顾瑞的四百,而是她口出狂言说的那六百,脚趾头又开始不行了,她手指也跟着攥了又攥。
所
以,当时在房间里尤烬顺手拿缸并不是拿错了,多半是听了自己骂她,还撒谎分数,是想打死她……没被打死算命格硬。
要命。
尤烬也好奇,很认真地问她,“当初怎么想的呢,说自己考了六百八。”
“你听错了,我不是说考了六百八,我是说……”度清亭对上尤烬的视线,尤烬表情困惑,度清亭说:“我说的是六百吧,不是数字八。”
尤烬问:“你觉得有区别吗?”
“……没有。”
“那……到底怎么想的呢。”
能怎么想,毕竟……出门在外,面子是自己给的。
度清亭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她说:“喝多了醉了,嘴一瘸,就将错就错了。”
她还是想不明白,就怎么发展成那样子,“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为什么后面不说,你……”
尤烬说:“我拒绝你了啊,我说,枕边给女朋友睡,保持距离了,但是你一直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