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路程杜宾都盯着她,度清亭忍了一路,冷不防想到自己之前还吃过这只狗的醋,跟它斤斤计较谁更得姐姐的心。
就她妈离了大谱。
尤烬的车还是开到上次那家餐厅停下,度清亭瞅到那闪烁的灯,以及那个充满情调的露台,各种回忆涌上,她没下车,看都不敢看,深呼吸,“能换个地方吗?”
“好。”尤烬打着方向盘,又往前拐,在红灯的时候换了个地方,去了一家中式餐厅。
到地方停车,有人开车门。
下车时,度清亭从杜宾狗爪子抢过自己的衣服,尤烬从前面过来牵杜宾。
“杜宾需要交给我吗。”开门服务生问。
尤烬看向度清亭,度清亭离杜宾远远的,杜宾昂首挺胸,尤烬说:“带它做个spa吧。”
“有忌口吗?”服务生问。
“没有。”尤烬把狗绳给她,“别让它吃多积食。”
“好。”那人接过狗绳,带着杜宾离开,杜宾一边走还一边扭头看向度清亭,
那眼神很深沉。
度清亭咬咬牙,这个狗杜宾。
过的比人还精致。
距离她买狗都七八年之久了,如今回忆起来只记得自己买个狗是给尤烬当生日礼物,希望她发散一下自己的精力,别管自己那么严,具体为什么挑杜宾,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最印象深刻就是它特别傻,特别呆,谁知道几年后被养的这么威猛。
另一个服务生领着她们上楼,尤烬走在前面,度清亭温温吞吞的跟在后面,脚步特别慢。
进电梯俩人等她一个人,她更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