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扯着嗓子喊她:“度清亭,要不,我们去前面拼桌?”
音乐节300多分钟,乐队轮着来唱,整个会场都在吆喝,不知疲倦,度清亭再往前看,那女人跟着朋友一块起身,稍微弯腰从前面侧门离开,之后人一直没回来。
金色眼镜放在桌子上,没有人来取。
有人过来去坐那个空位,度清亭先起身过去拿副眼镜,回来捏在指尖。
磨人的音乐会终于结束,八点半,俩人去餐厅吃晚餐,度清亭喝海参汤喝得怀疑人生,看江明月吃挺开心,忍着没吐槽。她是不理解为啥这玩意这么贵却这么难吃。
今天有活动,地铁运行到凌晨两点才停,晚上度清亭送江明月去坐地铁,自己回山庄酒店,路过尤烬的房间停了两步。
屋里尤烬扯下领带,拿着手机拨了个号,她家里的阿姨接的,她问:“小蝴蝶呢?”
“刚回来呢。”阿姨把黑色杜宾牵过来,杜宾还戴着嘴套,脖子戴着银色狗牌,眼睛凶巴巴的瞪着。
杜宾敏锐,听到尤烬叫“小蝴蝶”,立马蹲下来,两个耳朵竖起来,仰着头要看视频。
阿姨把视频递给它看,顺手把它的嘴套解开了,“这小东西,听到你的声音就乐了。”
“叫妈妈。”
“汪汪。”
小蝴蝶是德系杜宾,刚养的时候俩耳朵竖不起来,现在长的高大威猛,一声叫得炸耳有力量。
“真乖。”
“再叫一声,给你买礼物了。”
尤烬膝盖上放着黑红色的盒子,打开里面全是狗狗用具,她自言自笑,“还被某个人当成送给她的,还以为我是大变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