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落在桌子上轻点,又夸赞她腰上蝴蝶结系的好看,度清亭想,这是可以夸的吗?
“三、”
“二、”
度清亭卡在最后一秒,握着她的手腕,“……我想、我想……打一下你。”
“嗯?”尤烬疑惑。
度清亭说:“我从小到大被尤烬约束到大,总有种莫名的抵抗力,有一段时间抵触到身边的朋友都不能比我大。所以我一直都想反击回去。”
说完,没听着女人回应,她小心翼翼地询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女人在她耳边说着。
度清亭眉眼染上醉意,她想可能是吧,她一定是被尤烬逼疯了,不然她怎么敢提出这种事儿,也就是在陌生人面前敢这么放肆。
要死就干脆死个痛快。
这女人宛如蛇吐着红信息,声音轻轻软软,“你这么说,我都觉得你过好苦闷好压抑。”
“可不是。”
“那你想打我哪儿?”
度清亭闭闭眼睛,尤烬打她哪儿,她就想打回去,她再去看面前的女人,吧台暗色的光落在她脸颊处的银色镜架上,她会忍不住想……如果联姻对象是这样温柔体贴的人就好了。
她含蓄地说:“打手心。”
片刻,尤烬从吧台座椅上起来。
度清亭心里遗憾,自己这点喜好还是被否定了吗?然而这女人并没有走远,她手指一推,乳白色的椅子被推出去好远。
尤烬身上还穿着西装,西装裤垂体笔直,冲着她勾勾手指,再把手心给她。
“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