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望着，心里就欢喜得不像话，忍不住靠近一分，再靠近一分。

南橘勉强回过神，掩住眼中的情绪摇头：“没什么。”

她心里惦记着白茶，注意力便很难集中，裴若棋克制着止住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转而让南橘休息。

下虞山地理位置偏僻，山中怪石奇树极多，山脚下有一个小寨子，人数不到200人，许多年来依旧还保留着旧时的生活习惯。

祭山神，是小寨在每年九月份的最后一天都会举办的节日。寨子里会挂上银色的铃铛和红色的彩条，年轻人会穿上特殊的服饰，在下午六点的时辰抬着祭品上山。

等到月出天黑，整个山神祭才会结束，参观山神祭的请求是南橘早早就让人和小寨沟通好的，大家会先到寨子里做客，等吃了午饭后休息好就能跟着村民们上山观礼。

车子停在下虞山山脚下，满心好奇的年轻学生们背着书包下车凑成一团，自发地开始点好了人数。

南橘的座位离车门很近，但她差不多是最后才下车的，除此之外还有白茶。

“小猫儿？”怀里还抱着某人书包的南橘轻声叫了一声，看着白茶检查完车厢要下车时站了起来跟她一块儿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挤在车厢里，谁也没法下去。

白茶抿了抿薄薄的嘴唇，不去看南橘，声音闷闷的：“我要下车了。”

“为什么一直不跟我说话也不回我微信？”南橘上前一步凑过去，微微低头，伸手去拉白茶的手。

女孩儿的手指柔软细嫩，她还没来得及捏一捏就消失了。

南橘不明，有些惊讶。

“你不是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拉拉扯扯吗？”白茶有些冲动地说出口，脸上很快便露出几分尴尬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