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就是那会儿把木雕掉到了栈道上,至于有没有掉进水里,只能看命了……
白茶来回寻了三遍,都没找着,正要放弃时,隐隐看见一点点黯淡的光夹在栈道的木头缝隙里。
她一喜,顾不得栈道湿漉直接跪在了那上面,用手指捏着木雕猫咪挂件的耳朵想要弄出来。
栈道是用木板拼成的,每块木头之间有着细细的小缝,正是因为这缝隙,她的猫咪挂件才能卡着没直接落进水里。
努力地勾了一会儿,白茶用指尖捏着原本穿着木雕的断开的绳子将它扯了上来。
心里一直压着的重负没了,白茶松了一口气,紧紧将冰冷的木雕握在手心里。
她一时站不起来,脸色苍白地用另一个手掌支在栈道上,默默地忍受着身上突然袭来的不适。
恍惚之中,白茶似乎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她抬头,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南橘撑着一把花里胡哨的雨伞,站在长长的栈道上,在濛濛细雨中笑着叫自己的名字。
“白茶。”
看清了嘴型的白茶心下一动,险些把已经抓到手里的的木雕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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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竹溪山舍又一起洗过热水澡后,白茶坐在椅子上晕乎乎地好似闭上眼睛就能睡着。
南橘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某个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小鸡啄米似的坐在椅子上点头,如墨的黑发湿漉漉地缠绕在脖颈上,敞开的领口淌着点点水痕。
“小花猫儿。”南橘走上前去,捏了捏白茶泛着粉的耳垂,坏心眼地低头吹了一下,声音柔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