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被柔软的嘴唇含住,小心翼翼地咬着用牙齿磨了磨,南橘浑身一颤, 只觉得被小兽咬住了后颈, 闭着眼睛伏在沙发的扶手上。
她没有信息素, 没有发情期, 但是原主遗留下来的腺体却在,敏感至极。
窗外落雨, 屋内温暖如春,干燥柔软,明明是这样暖意浓浓的环境, 南橘却被白茶大逆不道掰着肩膀翻过来, 脸对着脸强迫她交换了一个水汽潮湿的吻。
头上的发绳不知何时被扯开了,黑发如泼墨一般散开,有的已经垂落到了地毯上, 南橘闭着眼睛不愿看, 很快就感觉到又能水珠落在她的脸上。
她睁眼, 惊讶地看着某个骑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儿捧着自己的脸红着眼尾边亲边哭,眼泪簌簌往下掉,委屈至极。
南橘:“……”
哭什么?
被强吻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该哭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吧。
她伸手,抓住了白茶微微颤抖的手指,抿了抿红艳艳的嘴唇,靠在沙发上仰视着对方,温柔地问:“不是都亲到了,还哭什么?”
白茶脸都哭红了,嘴唇和眼睛都是深深水色,眼尾也是红红的,眼睫上挂着泪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她不会接吻,只凭着一股莽撞笨拙地咬人,咬得南橘嘴都肿了,自己倒是先委屈上了,看得南橘又好气又好笑。
敢情她辛辛苦苦早出晚归,反而起了个反效果?看看这猫儿,现在都敢骑到她身上来了。
“你喜欢我是么?喜欢我的脸?”
白茶做了错事,心里又欢喜又害怕,生怕南橘这会儿要气得直接把她撵出家门,一腔冲动过后,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的少女又怂又慌,止不住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