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高高盘起有些凌乱地扎成团子头,湿漉的几缕碎发随意落着,细细的粉色肩带交叉绕过纤细的脖颈,细得像是一扯就能扯断。
裙子是亮粉色的,波光粼粼,像是人鱼姬的颜色,肩带穿过锁骨后背被系在背后的裙边上,裙摆上印满粉色的花,极美。
白茶看着,脸又红了。
看蚊加管理号耳唔旧无吧乌耳林叄乌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南橘摆着拖鞋下来,有些惊讶地看着红透了耳朵尖儿的女孩儿,心里纳闷。
“是不是厨房太闷了,我们吃外卖也行,不用每顿都自己做新菜的。”
南橘知道自己出去浪的这几天,白茶天天都会自己做饭,哪怕她半夜才回来也能看见厨房的灯亮着,有时是暖乎乎的红豆芋头西米露,有时是胡椒猪肚汤。
哪怕不知道归期,白茶也固执地坐在房檐下等她,自己坐着,或者带着八百万那条傻狗一起坐着等,搞得南橘每天回来的时候都觉得压力巨大。
她能假装忽视白茶出去玩,但是不能接受出门后有人坐在家门口眼巴巴地等着自己回家,有种渣女的既视感。
所以她连滚带爬地就结束了和程负雪的满花市找吃的约会之旅。
“我看看,唔有点烫手。”柔软的手背贴到了滚烫的额头上,一触即离。南橘刚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凉凉的,碰着的时候好像碰着了一抹软软的云。
白茶强撑着不能羞耻,尽量自然自在地回答:“没有发烧,是做菜的时候忘了开抽风机了。”
南橘:“哦,下次注意嗷。”
两人时隔多日终于安稳平静地吃了一顿饭,南橘吃得小肚子微微鼓起了点,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边捧着水杯喝水边打量着坐在一旁的白茶。